语言学教授斯特娜夫人在培养女儿的过程中发觉,孩子最难于感兴趣的学科当属数学。她通过游戏法教会了女儿数数和钱的数法,但是,当她在教女儿乘法口诀时,女儿第一次表现出了对学习的厌恶。由此可见,孩子们都是不喜欢死记硬背的。女儿也同样不喜欢她编的便于记忆的口诀歌词。
面对这样的情况,斯特娜夫人真是有些担忧了。一个5岁的小女孩,在历史和文学方面,已达到初中毕业生的水平,已能用8个国家的语言说话,并发表刊登了许多散文和诗歌。但是她却连乘法口诀都不会。她是否在学业上有所偏向了呢?斯特娜夫人希望女儿均衡发展,在成才的同时真正感到幸福,而一个偏科生显然不符合这样的理想。因此,她为女儿对数学不感兴趣感到特别苦恼。尽管如此,她也没有强制女儿死记硬背乘法口诀,因为她很清楚强制是不可行的,并容易扭曲孩子的性格。在与洪布鲁克教授的一次幸会中,斯特娜夫人的苦恼终于被解开了。为了宣传世界语的优越性,她曾带女儿到纽约州的肖特卡去演讲,在那里她遇到了芝加哥的斯他雷特女子学校的数学教授——洪布鲁克女士,她的数学教学技巧相当高明。
洪布鲁克教授在听了斯特娜夫人的担心后,她为斯特娜夫人解答了疑惑:你女儿缺乏对数学的兴趣, 这决不是片面发展,而是你的教学方法出木桶理论:使孩子的能力得到全面的培养
现了问题。因为你不能有趣味地教数学,所以她也就没有兴趣去学它了。你自己喜好语言学、音乐、文学和历史,所以能有兴趣地教这些知识,女儿也能学得好。但是在数学上却相反,由于你自己不喜欢它,就不能很有趣味地教授,女儿也就厌恶它。”接着,这位杰出的女士十分热情地教给她一套教数学的方法。她用这些方法教女儿数学后,效果果然很好。
这位女士的建议首先是让孩子对数字产生兴趣,使用游戏的方法来进行教学。例如把纽扣和豆子之类的东西装进盒子里,母女二人各抓出一把,数数看各有多少;或者在吃橘子或葡萄等水果时,数数它们的种子;或者在帮助女佣人剥豌豆时,一边剥一边数不同形状的豆荚中各有几粒。
母女俩还经常做掷骰子的游戏,开始是用两个骰子玩。玩法是把两个骰子一起抛出,然后计算两个骰子的数字的和,如果两个骰子的数字加起来为6,就有再玩一次的权利。把这些分数分别记在纸上,玩3次或5次之后计算一下,决定胜负。
女儿非常喜欢这类游戏。在女儿投入到这种游戏的乐趣之后,她仍按洪布鲁克女士的建议,每次允许玩这样的游戏不能超过一刻钟。这样做的理由是所有的数学游戏都很耗费脑力,每一次超过了一刻钟很容易让人感到疲倦。这个游戏玩了两三周以后。她们又把骰子改为3个、4个,最后达到了6 个。
接着,她们把纽扣和豆子分成两个一组的两组或三组、三个一组的三组或四组,把它们排列起来,数数各自的个数,并把结果写在纸上,然后把这些做成乘法口诀表挂在墙上。通过这样的计算,维尼夫雷特就懂得了二二得四,三三得九,而且在此过程中学得非常轻松。即使是复杂的游戏也可以依此类推地继续做下去。
为了使女儿将数学知识运用于实际,妈妈还经常和她做模仿商店买卖情景的游戏。出售的物品有的是计量单位重量,有的是计量单位长度和数量。价格则是根据实际的价格而定,用的钱也是真正的货币。妈妈常常到女儿开办的“商店”买各种物品,用货币支付,女儿也按价格表进行运算,并找给妈妈零钱。
当维尼夫雷特学习努力、工作积极或帮助家里干活儿时,妈妈就付给她钱。同时她也不断地从报社和杂志社领取稿费。她把这些钱用自己的名字存入银行里,并计算利息。
不久以后,维尼夫雷特就对数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一旦有了兴趣,接下来学习数学就如流水一般顺畅了,从算术开始一直到顺利地学会了代数和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