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尔落在中国的心

第十八章 泰戈尔在我心中——闲情漫笔

　　海德文

　　序

　　十二是一次日月轮回，所以我书写了十二个段落。

　　开始时也就意味着结束了，从热血沸腾到织染淡定。

　　素来，我害怕写像诗歌一样的东西，尤其是现代诗。

　　因为明白，所以不敢去写。喜欢泰戈尔，贸贸然写了，诸君各自玩味。

　　1

　　泰戈尔：你已经使我永生，这样做是你的欢乐。

　　在我心中，你也使我在书海中永生，这是你的快乐，我的荣幸。

　　什么是永生？什么是快乐？什么是生存？什么是毁灭？

　　无法回答，只能逐一用心感受，在灵魂深处慢慢沉淀。

　　世间没有谁长生不老，也买不到快乐！

　　上帝是公平的，赐予你什么一定会带走一些什么。

　　如果得到永生那不一定会快乐，但快乐时你可以告诉自己那便是永生。

　　2

　　泰戈尔：我的赞颂像一只欢乐的鸟，振翼飞越海洋。

　　在我心中，我对你的赞颂是一只优雅的彩蝶，为了赞颂你折翼也在所不惜。

　　什么是信仰？什么是赞颂？什么是宗教？什么是情感？

　　无法回答，只能逐一用心感受，在灵魂深处慢慢沉淀。

　　杜鹃鸟相信着一段没有结果的恋情，花儿羡慕着。

　　苦难多了，眼泪渐渐少了，心也就死了。

　　跨越彩虹飞过山巅，你可以清醒地自由飞翔。

　　3

　　泰戈尔：你的音乐的光辉照亮了世界。你的音乐的气息透彻诸天。

　　在我心中，音乐的世界神奇曼妙、多姿多彩，天地之间你占据了大地。

　　什么是艺术？什么是追求？什么是自然？什么是和谐？

　　无法回答，只能逐一用心感受，在灵魂深处慢慢沉淀。

　　你写的音乐，在印度的大地传唱，更照亮了东方热土。

　　一路追赶，一路狂欢，万籁俱静，一片安详。

　　奏响春天奏鸣曲，抽离一个八分音符，这个世界的色彩因此改变。

　　4

　　泰戈尔：我生命的生命，我要保持我的躯体永远纯洁。

　　在我心中，我很肯定的是，你的真诚的心是纯洁的，甚至是皎洁的。

　　什么是罪恶？什么是美丽？什么是真诚？什么是生命？

　　无法回答，只能逐一用心感受，在灵魂深处慢慢沉淀。

　　即使粉身碎骨也要洒下一片清白的落日余晖，如石灰岩。

　　跳动的也许是脉搏，也可能是满世界的罪恶，但一定是生命。

　　生命像一枚硬币，正反两面都是不可或缺的部分。

　　5

　　泰戈尔：请容我懈怠一会儿，来坐在你的身旁。我手边的工作等一下子再去完成。

　　在我心中，还有比忙碌更重要的事情：停下来歇一歇！

　　什么是价值？什么是珍惜？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无？

　　无法回答，只能逐一用心感受，在灵魂深处慢慢沉淀。

　　竹林里，男孩朝着女孩笑了笑，便自得其乐地走了。

　　他不会知道，稍加片刻停留的微笑，女孩就会喜欢上他。

　　因缘际会，变幻无常，来来往往，人在尘世注定是孑然漂泊一生。

　　6

　　泰戈尔：摘下这朵花来，拿了去罢，不要迟延！我怕它会萎谢了，掉在尘土里。

　　在我心中，你独行于茫茫原野，悄然嗅探，智慧而敏捷。

　　什么是犹豫？什么是失去？什么是救赎？什么是定律？

　　无法回答，只能逐一用心感受，在灵魂深处慢慢沉淀。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失去本该成为一种定律。

　　放手往往并不意味解脱，而是一种淡泊名利。

　　果敢地舍去，正如沙砾忘记了四季。

　　7

　　泰戈尔：我的歌曲把她的妆饰卸掉。她没有了衣饰的骄奢。

　　在我心中，你对文化的尊重一尘不染，透过开满鲜花的月亮，轻捷如初。

　　什么是华丽？什么是真实？什么是懒惰？什么是同化？

　　无法回答，只能逐一用心感受，在灵魂深处慢慢沉淀。

　　伪装成为一名斗士，慷慨激昂，歌颂自由和新娘的浓妆，

　　涨红的脸却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谎言的模样。

　　美在相遇，如同风景再美也美不过心灵一样。

　　8

　　泰戈尔：为怕衣饰的破裂和污损，他不敢走进世界，甚至于不敢挪动。

　　在我心中，世界是一片混沌的荒芜，像你一样的人共同开辟了它。

　　什么是土地？什么是欺骗？什么是怯懦？什么是精神？

　　无法回答，只能逐一用心感受，在灵魂深处慢慢沉淀。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欺瞒的身边，它被吵醒，怒了！

　　半推半就，适可而止，风停了雨才能安分。

　　人行走着，疯一样死寂，然后如履薄冰。

　　9

　　泰戈尔：呵，傻子，想把自己背在肩上！呵，乞人，来到你自己门口求乞！

　　在我心中，你是一个智者，像雅典娜一样的智慧，活得明洁坦荡。

　　什么是梦想？什么是肩膀？什么是自尊？什么是高尚？

　　无法回答，只能逐一用心感受，在灵魂深处慢慢沉淀。

　　幻想某一天预言下陨石雨，然后我们悻悻而归，如待宰的羔羊。

　　人是一种非比寻常而又极致普通的动物，大凡趋利避害是本性。

　　这个星球上，恐怕也只有人类懂得去想象，然后刺激欲望。

　　10

　　泰戈尔：这是你的脚凳，你在最贫最贱最失所的人群中歇足。

　　在我心中，你是一个乐善好施的白发老人，温暖慈祥。

　　什么是贫病？什么是荒凉？什么是温饱？什么是善良？

　　无法回答，只能逐一用心感受，在灵魂深处慢慢沉淀。

　　从哪里来还到哪里去，我们追寻着我们的根。

　　几千年的养分滋养着人们，才不至于那么寂寥，然而情感的，文化的，都将融合于这个社会，冉冉变老，悠长。

　　11

　　泰戈尔：从静坐里走出来罢，丢开供养的香花！你的衣服污损了又何妨呢？

　　在我心中，你超然物外，形容枯槁却神思凝聚。

　　什么是超脱？什么是创造？什么是淡然？什么是名利？

　　无法回答，只能逐一用心感受，在灵魂深处慢慢沉淀。

　　雏鸟总要飞离鸟巢，树儿总要撑天揽月，放心去开拓求索。

　　夜路走多了总要碰到些牛鬼蛇神，镇定自若，泰然处之，那些踏过荆棘密布的人是最美丽的。

　　12

　　泰戈尔：我旅行的时间很长，旅途也是很长的。

　　在我心中，你极目四方，心胸开阔，万水千山走遍。

　　什么是生活？什么是记忆？什么是况味？什么是甘苦？

　　无法回答，只能逐一用心感受，在灵魂深处慢慢沉淀。

　　走走停停，朝花夕拾，拨云见日，往往柳暗花明。

　　未来的，过去的，都像尘埃一样漂浮着，翻炒着。

　　路走得长了，累了倦了焦了，也便渐渐懂得了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