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文是任何人在任何场合都普遍使用的文体。这种白话文是五四运动前后才有的。此前,课本,包括已经出现的洋学堂中使用的课本,都是文言文,学生是不会用白话文写作的。
当初,“五四”运动的先驱者们提倡写新文学的时候,首先要发起国语运动。为什么呢?因为中国方言太多,白话文是语体文,到底要按哪种“语”来“文”呢?方言成了大障碍,非推广一种大家公认的语音不可。语体文要上阵,先得讲国语,大家按标准音说话,再按标准语行文。
文言文则不是如此,它不是按说话的规律来行文,不管发什么音,按什么地方的方言去朗诵,反正不识字的一律听不懂。
什么是文言文呢?目前很难拿出一个理想的尺度,只能举出一些作品作为例子来说明。
罗贯中的《三国演义》,梁启超的“新文体”只能算“半文言”,不是标准的文言。可以从先秦两汉的散文以及后来的“古文”中来看文言文。从语法方面看,文言文中有大量佶屈聱牙的句子,有各种以“之乎者也”构成的语法句式,有多种省略、宾语前置现象;从词语方面看,有很多生僻的词语和典故,涉及很多古代陌生的名物典章制度。中学生可以阅读浅易文言文著作,如《孟子》、《史记》(纪传部分)、《梦溪笔谈》、《聊斋志异》等。
文言文与白话文还有一个很大的不同就是:文言文中往往是用单字来表示白话文中一个词语的意思;而有些字即使现在还用,其意义也发生了很大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