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渲染美国的种族歧视



根据新闻报道,在圣市Mason与40交叉处的桥上,有些人打出纳粹的旗帜,他们也是蒙面,这发生在犹太节日期间。外州斯坦福本科和华大MD老爸也问我这事的真实性,确实发生了。从照片看,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完全不成气候。

没有必要什么事情都往种族主义上扯,这种事件很罕见,很多年前还有人在Forest Parkway的天桥上砸石头,导致车内司机重伤或死亡。这是很令人遗憾的事件,但是决非美国主流,不是新闻报道我还不知道这个事件。大约持续了三个小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美国警方对此事的态度,与我向他们反映的应该管管路边的无家可归者是一样的,只要他们不阻碍交通或路边行人,警察不管。但是我说他们袭击我啊,警察说那个孤立事件应该当时处理。

这是圣路易斯郡的警察的反应:“约有十名示威者在64号州际公路上的梅森路天桥上聚集,持续了大约三个小时。重要的是要明白,根据宪法第一修正案,个人有权集会并表达他们的观点,即使这些观点具有冒犯性。只要示威者没有违反任何法律,他们在法律上是被允许示威的。作为执法人员,我们的首要任务是确保公众安全和保护个人权利。请大家放心,我们全程都在监控现场,如果我们在任何时候观察到有法律被违反,我们肯定会采取行动”。

渲染白人至上是不顾事实的做法,美国白人是对我们亚洲移民最为友好的人。没有他们的宽容与支持,我们不可能在美国发展得这么好,仅华大教授群的中国人就超过了150人,最近更是好几位升为讲座教授的通知。

我在圣路易斯三十多年,首次见到这种纳粹旗帜。有人还认为是民主党的高级黑,鬼知道这些事件是什么意思?这是圣市网友的留言:“民主党的高级黑,民主党无所不用其极,彰显了其暴力,仇恨和邪恶的本质”。

我只知道自己在Central West End每天步行上下班,哪类人会对我最危险。可以明确告诉你,他们决不是美国白人,而是我自己在文章中遭遇的人。还有我在Metro地铁上遭遇的袭击,以及华裔女性被人调戏,全是在Metro发生的真实故事,为同一类人所为。


天天骂别人是种族主义的人,自己应该是最种族主义的人,美国少数族裔之间的种族歧视往往更重。将种族歧视放嘴边说的人真高尚吗?完全不是这样的。这些极端左派的想法对美国是百害而无益处,因为每次激动起来都是美国大片城区被烧毁,也为后代种下仇恨的种子。

美国白人是最不种族主义的人群,他们在性别比例不平衡的时候就与印第安女子结婚,很多美国白人都告诉我们自己拥有印第安人的血脉。美国是对犹太人最友好的国家,犹太人视华盛顿为他们的新耶路撒冷。我曾经鼓励中国人应该勇敢移民美国,学习犹太人视纽约或旧金山为中国人的新长安。

美国普遍白人为社会的和谐与进步还做出了很大的牺牲,所谓“愤怒的白男人”心情可以理解。他们的祖先创办了哈佛耶鲁和Hopkins, 但是他们的后代成了申请这些学校备受歧视的学生。

没有必要动不动标签种族主义,或者吴瑛自杀消息传来,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称是川普的罪,她死在拜登的任期。大家不知道她是如何经营实验室的?是否善待了她的雇员?西北对她的处理是否公正?

将川普说成种族主义已经过时了,他的漂亮女儿伊万卡和犹太女婿的婚姻都是华裔邓文迪牵的线,这如何解释?川普就是一个大嘴巴,与他是富二代和纽约客有关,我们几乎知道人们很难改变那些从娘胎里带来的东西。


但是哈里斯这个无才无德的人,她如果当政对美国的伤害更大,她将美国往共产主义的阴沟里拖。哈里斯犹太老公以前玩弄和施暴前女友的新闻,或者与保姆有染,如果是发生在川普身上早都是头条了,这就是美国谁控制媒体的事实。

民主党这次持续攻击川普品德的这招是错误的,他们以后会后悔的,实质的东西应该涉及美国民生和美国所面临的中东和俄乌的挑战。因为很简单,他已经当了四年,再差也不过如此。而哈里斯完全是失败的政绩,这次没有初选,通过腐败获提名。上届初选只得1%,最早退出初选,她是很难赢的。

作为非常少数族群的移民,在美国这种多民族的国家,如果要生活得好,无论是年轻的时侯还是已经做出了些成绩以后,对种族的问题都不应该太敏感。应该脱敏,才能减少产生自身抗体。年轻时可以避免伤害,专注自己的职业追求。资深后可以团结人,美国在职场不谈政治是原则,除非是恶性的种族歧视,需要反抗。

种族歧视在白人里罕见,少数族群里相对多些。明显的种族歧视在美国很少,隐性的可能有,很多还是华人自身的原因造成的。最可恶的就是美国左倾的政客或一些疯狂人士,他们挑起美国不同种族的战斗,很大的目的是可以从中获利。我从来不认为他们拥有任何更高道德的力量,他们的所作所为恰好是分裂美国。

讲个华大前华裔教授的故事,他在医学院读博士时,城区非洲裔对他吼道:“Go back to China!” (“滚回中国去”),他面带笑容说:“I’m packing!”(“我正在打包呢!”),他这种态度很恰当。


渲染美国总统是个种族主义者、罪犯和美国宪法的破坏者,这是很危险的事情,万斯指出来过。左派这些没有边际的指控已经助长了极端分子对他的刺杀,一次是子弹击中耳朵,另外二次刺杀未遂。极端左派还公开说道,没有杀死川普是遗憾的事。这已经将美国推向一个极端的国家了,政治的精髓是妥协的游戏。我们应该维护的是选举的公正性,有些州居然立法不允许选举时秀ID, 那也太荒唐了。

圣路易斯朋友:“我从未看见白人歧视中国人,倒是觉得他们对中国人很友好,我初来美国时,是陌生白人帮助我度过我上学的日子,让我住他们家里,对我非常好,假节日都和他们一起过,摸着良心说实话,在这里的中国人,谁被白人歧视了? 如果有,有法律程序可以走,还有它路子可以走,也可以回国,去做人上人[Shocked] 不能因为个别的例子来做大面积的总结而得出结论,如果是利用种族歧视的牌子来说这种事,良心真是被狗吃了[Angry] I think anytime, Honesty is considered a great virtue! ”

我的回复:“美国白人基督徒家庭作为我们华大的host family,对我们真是好。与他们度过的时光成为了我们的美好回忆。直到疫情前,我们经常在每年的节假目都要去芭芭拉的家[Rose][Rose][Worship][Salute]”。

可以分享我的这篇文章。



芭芭拉家的中国情怀

雅美之途,2017年1月15日

近几年每次趁儿子回来过圣诞节时,我们都请与我们家拥有几十年友谊的美国朋友芭芭拉聚餐。我们开车去密苏里河那边的圣查尔斯接她,餐后再把她送回家。芭芭拉的先生瑞德大约五年前去世了,他是位退伍军人,他们夫妻感情笃深。瑞德在世时我们与芭芭拉家的互动是反过来的,我们偶尔去她们家过圣诞节或其他原因的相聚,驱车去圣查尔斯有段路程,儿子年幼时正好在车里可以睡一觉。身为纽约人的芭芭拉在二十出头的花样年华,与在纽约长岛当兵的德州人瑞德相遇,婚后孕育四位女儿,三位在身边,一位远嫁加拿大。她就是美国所有电影或电视剧里的传统家庭主妇的形象,相夫教女,她甚至对自己成年的女儿在孩子年幼时出去工作都有微词。与她相反,她的所有女儿都是职业妇女。

他们年轻时向往离开纽约的生活,用芭芭拉的话说:“你所有的努力,只换来“我在纽约”这个存在用语,太不值得了”,纽约长岛自然是太贵了。于是他们将全部的家当和几位女儿放车上,一路西行,芭芭拉形容他们几乎通过在地图上掷骰子的方式来到了密苏里。瑞德当时除了军队的关系外,并没有确定的在纽约以外的工作机会。瑞德从部队退休后,他们家在密苏里的其他小镇停留过,瑞德随后在麦道公司从事技术工作直到退休,位于圣路易斯的麦道并入波音后成为波音的军机生产部门。几乎每次我们相聚的席间芭芭拉都是老风格,手里握着一叠照片,细数她的四位女儿繁衍的大家庭各成员的近况,她在去年的圣诞节告诉我们,她拥有九个孙子和八位重孙,今年更新说她的家庭还在壮大中,增加的都是重孙级别的。当看见照片中儿子小时候的玩伴小安迪现在己经成为歌手,他当时还是金童,我们不免感概岁月之流失。安迪从大学退学后全职成为在美国巡演的歌手,上次见面他刚从欧洲演出归来。用完晚餐后,芭芭拉邀请我们去我们十分熟悉的她家短述。

芭芭拉具有典型基督徒的慈悲,她的言语里经常引用圣经或上帝的话,我们也在不同的庆祝场合去过他们的教堂,但是在我们接触的几十年间,她似乎从来没有主动向我们传过教。我们的相识源于当年她主动在华盛顿大学的自愿者登记,目的是为了帮助外国学生学者家庭熟悉美国文化,而我们正好也在那里登记了。她就给当时英语还不是太好的我们打电话,邀请我们并告诉她家的地址,当时的记忆是我们需要在高速上“长途跋涉”才能抵达她家。


我后来才明白她专门选择中国人的原因是因为她们家与中国的渊源,她家拥有一些零星的此文中展现的来自中国的家传古董。我们二十多年前去她家时就被客厅里的这张照片震惊,两位外国长者在中国的正式镶裱的照片里,上面和两侧是繁体汉字的注释,烤瓷的照片题目为:“高有耀暨懿贞师母肖像”。芭芭拉曾告诉我,这是她们家里的宝贝,她不时这样对我重复强调,并称她去世后不知这些宝藏谁会拥有。她知道我对这照片的兴趣,欣然同意我拍照这些文物,有时开玩笑说你以前不是拍过吗。这是她的在中国做传教士的外祖父母的照片,还有其他穿中式传统服装的更年轻的照片。外公是德国人,外祖母是苏格兰人,他们在中国相遇并结婚生子,家里应该是英文、中文和德文的混合使用。外祖父看上去比外祖母年长十岁的感觉,年轻时的俩人和年长后的模样变化较大,仔细看才确定是同样的人,当然外祖父年轻时是戴的瓜皮帽。

芭芭拉于2015年过了八十大寿,也就是说她生于1935年,当时几乎仅有家庭成员参加的聚会只邀请了我们这家朋友,她的近三十人的大家庭中以北欧血统的金发偏多,红头发的后代都有好几位。她常笑话我不知道这照片的年代,因为我凭自己仅有的知识实在不明白照片上的小字的含义。这次深究照片右侧的“民国丁亚年冬月”是什么?古狗一番现在才知道,可能是“民国丁卯年”吧,也就是公元1927年。她母亲离开中国抵达纽约时应该是不到二十岁,一口流利的中文,芭芭拉小时候还记得母亲喜欢做米饭和使用筷子。芭芭拉天生丽质,人是相当聪明贤达,开朗大方,虽然为没有读过大学的全职家庭主妇,但是她熟读圣经,所以书面语言仍然是相当讲究。

芭芭拉的外祖父的德裔姓氏为Lauderer,我和她开玩笑说:“这确实是德国人的名字”,她说:“那当然”。我以前知道芭芭拉的外祖父葬在中国,今年圣诞节我是第一次听她说,外祖父可能是被毒死的,与食物中毒有关,具体的情况她也说不清楚。他外祖父从德国去中国传教的时间应该是1890年左右,义和团排外运动刚刚结束不久,外祖父的死亡日期应该是上世纪的三十年代,不知与什么政治动荡相关,芭芭拉外祖母把三位子女带到对她来说仍然是异乡的纽约抚养成人。苏格兰裔的外祖母名为Barbara,这也是芭芭拉名字的来源,苏格兰那边的亲戚还与芭芭拉有联系,他们一直都在写这位与中国有关的亲人的经历。芭芭拉外祖父母在中国生有二女一子,不明白芭芭拉的母亲排行如何,芭芭拉的姨为护士,无子女。芭芭拉的舅舅则是位医生,与犹太人通婚,最近她舅舅的后代将外祖父母在中国的绸缎礼服从纽约寄来。芭芭拉的母亲与英裔美国人结婚,芭芭拉有四位兄弟姐妹。

这次去芭芭拉家的路上,我还在猜测她是否会投川普的票,我把她的善良和她为纽约客的身份都考虑进去了,正反的可能都在我脑海里推测。当我们在她家门口看见川普的竞选标语口号时,一切都释然了。美国人对十分熟悉的人是无所不谈的,包括工作场合禁忌的政治观点,席间她告诉我们,她们全家无一人例外都投了川普。我只是向她提到“川普是你的纽约故乡人”,我们无从说起,但是绝无争论,虽然她也说自己不能看川普在电视上讲话的德行,然后加一句“谁知道那些富人怎么生活的”的无奈话。但是芭芭拉相信川普会对退伍军人好,而她当了一辈子的军属,后代也有随美军去科威特或伊拉克打仗的,记得当时战争期间饭前祷告时,瑞德还希望神保佑亲人在战场上的平安。几十年来我都知道她们是共和党人,观点倒和我这从共产党国家出来的无党派人士相似。

在那张穿西装的照片里,芭芭拉的外祖父大概已经近六十岁了,外祖母也有相当的年龄,两位老人将自己最美好的年华贡献给了中国,而外祖母必须选择逃离中国才能活命,完成了她从欧洲到中国再到美国的人生历程。25年前当我首次见到这些照片和文物存在于一个普通美国人家时,我的惊呀程度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我从来不知道这段历史,不仅仅是因为我是学自然科学而对人文领域的无知,更重要的是我们曾经生活在对外国传教士的历史一无所知的年代里。这些文物代表着我当年在中国受到的颠倒黑白的教育里不可能获得的真实历史,就像我们上学时几乎不知道南京大屠杀一样。




hz82000 发表评论于
I am packing, 那要英文好反应快啊
soullessbody 发表评论于
教授出品,越来越是精品。
Lotus980 发表评论于
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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