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909

上善若水 厚德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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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心如镜 守心如冰

(2011-10-17 13:05:11) 下一个
心若明镜,常常拂拭,照清楚自己那颗平凡的灵魂。心如坚冰,拒绝融化,只怕那份稀薄的温暖有毒。
好好认清楚自己,即使这肉体凡胎会被时间打磨的走了样,多了些脂肪和皱褶,这灵魂是清醒的,是谦卑的,这个人,还是会被度上天的吧。男人女人有没有真正的友谊,除了肉体碰触真就没有一种相对简单一点的情感吗 ?那兄妹,姐弟呢?那父女,母子呢?不能释怀肉体那份欲望的人,还是贪婪的,还是自私的,还是因该敬而远之的吧。别再拿救世主的牌位来行你的私欲了,我明白一个道理,朋友能给你的除了前进的动力,走与不走,不还是要靠自己吗?所以,给或者不给,也是随性而为,只不过,请不要借圣的名来抬高本来并不伟岸的自己就好,心,不该是玉琢的温润剔透吗?只有唐长老那颗单纯,简单,执著的心才能感动我这颗冰冻已久的灵吧。依旧拒绝融化,笑看浮世变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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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909 回复 悄悄话 1596年3月31日,勒内·笛卡尔(Rene Descartes,1596-1650)出生于法国都兰和普瓦提埃之间的海牙小镇(1801年改称笛卡尔海牙,1967年之后更简称为“笛卡尔”,故居也变成了一个小博物馆)。
,“我思故我在”(Cogito, ergo sum. I think therefore I am.)人是思维方式以及思维的出发点在人的不同时期会处在不同的层面,有渐进式的,也有跳跃式的.这也就是笛卡尔"思前之我"与"思后之我"的跳跃式的区别.他站在了一个新的高度.这也是他发生的本质性的变化.出于对经验及表象的怀疑,笛卡尔看到了自己所能触知的最真实的存在,即“我”的存在。“我思故“我”在”,我思的绝对性成就了“我”在的绝对性。故而笛卡尔认为:“我”在是不容质疑的,因为我思本身是不容质疑的,它成为笛卡尔哲学的第一原理,也是他哲学的基础和出发点。然而我思真的能成为“我”在的证明因吗?我思真的是不证自明的吗?笛卡尔看到了思的不可怀疑性,但思的不可怀疑并不等于我思的正确性,这里有一个关键字我。要理解“我思故“我”在”就必须首先明白我的真实含义。
“我思故我在”用笛卡尔的话说也就是“我发现“我”是存在的”,这个发现过程也就是思的过程。既然“我”是被我发现的,那我和“我”又是什么关系呢?这个我似乎在“我”被发现之前已然存在,并理直气壮地作为思的施令者指导着思。后一个“我”笛卡尔已说的很明确是某种精神实体,于是我们明白了:笛卡尔的精神之“我”是灵我而非肉我或其他什么东西。而对于第一个我,笛卡尔似乎是想当然的信手捏来而未加任何解释。那么第一个我又是什么呢?它似乎比“我”来的更早。从历史看,我的出现本身就是一个过程,一个自我意识萌芽、发展成熟直至被抽象为某种精神实体的过程,而主客体分离又是其中最关键的一步。在肉体存在—观念我的诞生—精神实体“我”的出现这个过程中,抽象的观念之我比精神之“我”来的更早,而在它们之前有一个更为基础的存在,即肉体的存在。我的产生似乎经历了至少万年的历史演义。那么笛卡尔有能力在童年期的短短几年内完成区分本体与他体的历程吗?事实证明他完成了,不止是他,每一个和他一样的思维正常的人都完成了。这听来似乎是一个奇迹,一个时间的奇迹,然而没有人会感到惊讶。对每个人而言这个过程更象是先天就已经历了的,于是常常觉得似乎当个体诞生的一刻起就已有了我的观念,而之后对于本体的指认只是某种先验本能的激发罢了。事实上人类历史在自身的发展演变过程中已将我抽象成一个先验的观念与认知基础,它先天存在于后人的潜意识之中。于是在个体诞生之始,脑中已有了我的观念,它指引个体迅速指认本体、区分他体,而这个先验的我也正是那个思前的我。可以说,在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的同时,就已无意识的将先验之我作为是思的发令者,给我和思之间画上了箭头。
那么这个先验之我是什么?从种种迹象看,它似乎是一种抽象的先验存在的观念,是历史积淀而成的某种意识本能。然而它并不能独立存在和实现,事实上,它的产生本身就是个体存在的抽象与集合,是对个体存在的反映,我的观念一方面存在于每个人的潜意识中,具有共有性,同时我又只能与每一个个体一一对应才能得以实现。只对每个具体本体进行指认,这正是我私占性的体现。也正是如此,抽象的我离不开具体个体,也就是肉体的存在。肉体是先验之我的物质载体与最终归宿,若无肉体的存在,先验之我便无以支撑,失去内涵。当作为物质形态的主体本身不存在时,用以激发人主客体区分意识的先验之我也自然失去了存在的价值与理由。先验之我也离不开灵我的存在,作为意识,先验之我的激发也只能依靠同为精神的灵我。先验之我有一个天然使命,即是通过灵我来指认肉体,没有了灵我,先验之我也就没有了实现的途径,自然也就丧失了其存在的价值与意义。当肉我给先验之我以载体的同时,灵我使两者的结合成为可能。故而伴随着我的必然是现实存在的灵与肉的结合体,只有这种结合体才可能激发先验之我,使对本体的指认和对他体的区分成为可能。一个空有肉我的躯壳本身已无所谓我了,因为当灵我离开的同时我也随之消失了,对于其他结合体而言,这个单纯的肉体只能是他、她、更或者是它,而偏偏不能是我。
正如先验之我本身离不开灵我与肉我的结合,“我思故“我”在”的思前之我与其说是先验之我,不如说是与先验之我融为一体的那个灵与肉的结合体来的更为恰当。当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的时候,思前之我事实上已被认定为那被称为笛卡尔的肉我与那代表当前思维的灵我在先验之我指导下的结合体。当作为个体的笛卡尔第一次用我来对自体进行命名并以之区分他体的同时,这一结合体的存在就已成为现实了。
如此一来,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他所认定的我思的绝对性本身就有了问题。这个问题便是:既然思前之我本身就包含了灵与肉的结合,那么,当肉我的真实性被怀疑而灵我的绝对性尚未得以证明的时候,笛卡尔如何保证条件中我的绝对性???当我的绝对性不能得以保证时,思的指向性也就失去了保证。于是,似乎连我思也成了笛卡尔可以怀疑的了。换句话说,当思前之我被确定的同时,肉我与灵我的存在同时被认定了,笛卡尔若要怀疑肉体的真实性就必须先怀疑思前之我的真实性,而这个真实性在笔者看来是无法怀疑的了。
至此,似乎整个命题都被一个思前之我给搅乱了阵脚,而这个思前之我又似乎是笛卡尔受先验之我的影响而无意识自己放下的一块绊脚石,除去了思前之我的纠缠,或许笛卡尔的命题就可以实现。思故“我”在,似乎已摆脱了思前之我所引出的矛盾,然而,思一但失去了指向性,后面的那个“我”就显的突兀了。思和“我”之间本来有着某种联系,这种联系正是通过思前之我来实现的,一方面,思前之我是思的发令者,使思有了指向性;另一方面,思前之我包含了作为灵我的“我”。当作为中间项的思前之我被剔除时,联系的纽带也就断了。简单的说就是,不可能从没有指向性的思来推出有指向性的在,而“我”正是在所指向的那个对象。这么看来,也就不是文字表达的问题了,而是这种表达背后思想本身的矛盾.
大概意思就是说,要得出一个正确结论,需要一个绝对客观的环境。一开始是什么都没有的,这样可以不受影响地思考。
  
  重点是“什么都没有”,但是现在无中生有了,因为要思考,必须要个思考的主体先,是什么呢?就是“我”,是我在思考,因为有思考,所以我存在,我思考,我存在,我思故我在。
20090909 回复 悄悄话 佛对我说:你的心上有尘。我用力地擦拭。
佛说:你错了,尘是擦不掉的。我于是将心剥了下来。佛又说:你又错了,尘本非尘,何来有尘?
我领悟不透,是什么意思?
我想这是从神秀和慧能那两个偈子引申出来的。
神秀说:“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慧能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的确,要能够参透这两个偈子的确很难,就是正确的理解也不易。
参悟不透...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众生的身体就是一棵觉悟的智慧树,
众生的心灵就象一座明亮的台镜,
要时时不断地将它掸拂擦试,
不让它被尘垢污染障蔽了光明的本性。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菩提原本就没有树,
明亮的镜子也并不是台。
本来就是虚无没有一物, 那里会染上什么尘埃?
现在只能从字面上去理解它,惨悟不透!
心本无尘,尘即是心。无心无尘,人便死。
我曾经思考过一个问题:
人觉得一个东西好吃,事实上嗅觉比味觉占更大的比重,
所以象狗这样嗅觉灵敏的生物,在饮食上远比我们快乐,
这样的想法到底对不对?如果错了,错在哪里?
其实尘在外,心在内,常拂之,心净无尘;
尘在内,心在外,常剥之,无尘无心;
心中有尘,尘本是心,何畏心中尘,无尘亦无心?
正如慧能所说的:仁者心动。
又如道家所说的:道可道,非常道,它们的道理是一样的。
佛家讲究万物在心,追求修世;
道家讲究无牵无挂, 追求避世。
佛家想超脱今世,道家则是修行今世,而追究其原理来说都是一种修行,
说的是一种超脱, 却不是刻意的寻求,
主旨在心。
世间人,法无定法,然后知非法法也;
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言自性风光,但是

是否真达到最高境界,未必/如慧能大师自己所说的:

熟则熟矣,犹欠筛也/
........................................
但是,就凭“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还是未达传付禅宗衣钵的造诣,不要忘记我们上面所列举的情形,因为“本来无一物”的情况,正如雪月梅花的境界,虽然清冷而美妙,到底是空寂孤寒的一面,毫无生机存在。

六祖在大彻大悟的时候,是他在三更人室,五祖法问他初闻“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的质疑,使他再进一步而澈底了解心性本元的究竟,所以他便说:“何期自性,本自清静;何期自性,本不生灭;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无动摇;何期自性,能生万法。”这个才是代表了禅宗言下顿悟的“顿”与“悟”的境界。

可是不要忘了,他后来还是避居在猎人队中,由悟后而修持了十五年的经过,由此你就可以了解《楞伽经》中是顿渐并举,禅宗是顿渐并兼,犹如《楞严经》上所说的:“理须顿悟,乘悟并销,事资渐修,因次第尽。”所指顿渐并重的道理了。现在谈谈禅学,抓住一句“本来无一物”,就无所而不可为,那不落在狂禅的知见才怪呢!须知禅宗正有严谨修持工夫的层次存在,不是落在空谈或狂妄自是上,才会与真正的禅有相近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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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关于六祖的开悟
明心见性与神秀的两个偈语问题:由历代相传,几种不同版本的《六祖坛经》,与禅宗各种典籍的记述,有关六祖最初得道开悟的事迹,大体并无多大出入。中国禅宗,自五祖弘忍开始,教人念诵《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便可由此人道,一变达摩大师以《楞伽经》印心的教学方法,这只能说是教授法的改变,对于禅宗的宗旨,并无二致;《金刚经》以明心见性为主旨,处处说明般若(智慧)性空的真谛,其中的修行求证方法,以“善护念”三字为重点,以“过去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而说明性空实相,了知“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为指标。
现在为了普通了解禅宗的治心道理,用现代的观念,先作一比较容易明了的说明,也可使大家依此修习,做为修心养性的简捷方法:
(1)首先我们先要静静地观察自己内在心理的意识思想,再把它简单地归纳为两部分来处理:一部分是由于感觉所生的思想和观念,例如痛苦、快感、饱暖、饥寒等等,都是属于感觉的范围,由它而引发知觉的联想和幻想等等活动。一部分是由于知觉所生的意识思想,例如莫明其妙而来的情绪,烦闷、苦恼、对人我内外种种事物的分别思维等等,当然包括知识学问的思维,以及自己能够观察自己这种心理作用的功能。
(2)其次,到了能够了解自己心理作用的活动,不管它是感觉的,或知觉的,总而言之,统统叫做一念,能够作到在念念之间,起心动念的每一观念,自己都能观察得清楚,再无不知不觉,或莫明其妙的情况,然后,就可把它处理作为三段观察:凡是前一个念头(思维意识)过去了的,便叫做过去心,也就是前念。后一个念头(思维意识)来了的,便叫做现在心,也就是当前的一念。还没有来的,当然便是未来心,也就是后念了,可是它还没有来,不去管它。不过,你不要忘记,当你觉得后一个观念还没有来的时候,这个正是现在当前的一念了,而且才觉到是现在,立刻便已成为过去。
(3)复次,如此内省观察得久了,你把过去心、现在心、未来心,看得清清楚楚,于是你便练习,当前念的过去心过去了,后念的未来心还没有生起的一刹那之间,当前的心境,就会微微的、渐渐的,呈现一片空白。
但这空白,不是昏迷、或晕厥、或同死亡以前的状况,这是清清楚楚的,灵灵明明的一段空灵,也就是宋明时代禅师们所说的昭昭灵灵的时候。
如果真能切实到达这个情况,就会觉得自己所有的意识思维,不管它是感觉的或知觉的,都如一片浮光流影,像雁过长空,风来水面,所谓踏雪飞鸿,了无踪迹可得,才知平生所思所为的,都只是一片浮尘光影而已,根本无法把捉,根本是无根可依的,那你就会体会到“过去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的心理状态了。
(4)再次,你若了解了心念过去、现在、未来三段的不可得,譬例成下面这个公式,自己反省看来,翻成一笑。
…………未来……现在……过去……
————————————————无始以来
……未来……现在……过去…………
0+1-1——1-1=0
因此认得此心中的一切一切云为,都是庸人自扰,由此再进一步,观察破除生理感受上所起的压力,和思想促使身体所作的行为活动,都是犹如泡沫空花,虽然在不加自我观察的时候,表面看来好像都是我一连串成直线的活动,实际所谓这个我的活动,也只是像电流、像火花、像流水一样,都是由于无数接连不断的前后念的因缘凑成了一条线,其中毕竟没有真正的东西存在,所以你会自然而然地觉到山不是山、水不是水、身不是身、心不是心,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只像梦幻般的浮沉起伏在世间而已,因此你会自然而然的了解“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其实就是“本无所住而生其心”的妙用了。
(5)如次,你要保持这个明白了心理上意识思维的状态以后,经常在静中动中,保持这一段昭昭灵灵的灵明觉性,犹如万里晴空,不留点翳的现象,那就够你受用去享受了,你才真会懂得人生的真谛,找到真正归宿的安身立命之处,可是你不要认为这样便是禅宗的明心见性了!更不要认为这样便是禅宗所谓的悟道了!因为你在这个时候,正有一个昭昭灵灵、灵灵觉觉的作用存在,你还不知它的来去与起处呢!这个时候,正是明代憨山大师所说:“荆棘林中下足易,月明帘下转身难”!
以上所讲的一切,是借用比较现代化的方法,说明人们心理活动状态的情况,同时也以此而说明禅宗六祖当时听到别人念诵《金刚经》到“应无所住而生其心”而领悟的一些消息,由此使你可以了解六祖的师兄神秀所作的偈子,“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的自己内在用工夫心得的程度;那么,你由此可知六祖的“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心得境界。如把两者作一比较,自然可以了解五祖弘忍要叫六祖三更人室,付嘱他的衣钵了,但是,就凭“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还是未达传付禅宗衣钵的造诣,不要忘记我们上面所列举的情形,因为“本来无一物”的情况,正如雪月梅花的境界,虽然清冷而美妙,到底是空寂孤寒的一面,毫无生机存在。六祖在大彻大悟的时候,是他在三更人室,五祖法问他初闻“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的质疑,使他再进一步而澈底了解心性本元的究竟,所以他便说:“何期自性,本自清静;何期自性,本不生灭;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无动摇;何期自性,能生万法。”这个才是代表了禅宗言下顿悟的“顿”与“悟”的境界。可是不要忘了,他后来还是避居在猎人队中,由悟后而修持了十五年的经过,由此你就可以了解《楞伽经》中是顿渐并举,禅宗是顿渐并兼,犹如《楞严经》上所说的:“理须顿悟,乘悟并销,事资渐修,因次第尽。”所指顿渐并重的道理了。现在谈谈禅学,抓住一句“本来无一物”,就无所而不可为,那不落在狂禅的知见才怪呢!须知禅宗正有严谨修持工夫的层次存在,不是落在空谈或狂妄自是上,才会与真正的禅有相近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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