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农垦中学十年(2434)帮发小的儿子在海口找工作

古稀之年,知足常乐,助人为乐,自寻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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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农垦中学十年(2434)帮发小的儿子在海口找工作

 我的发小方容是小马的妈妈,我们中学还在华中师大一附中同学六年,但不在一个班;她与小马的爸爸是高中同班同学。小马读初中时,我已经回母校当老师了,恰好我们的校友为母校基建做出了特殊贡献,学校奖励校友两个初中入学指标,一个给自己的儿子,还有一个就送给方容的儿子小马了。后来两个小子聪明勤奋,凭着自己的实力考取了母校的高中,三年后分别考取了华科大和中南财大。等他们1997年大学毕业时,都要自谋职业。

1997年9月初,方容给我打电话,希望我能帮她的儿子在海口找一个工作单位。我当即告诉她,如果想找一个工作,马上就可以来,单位嘛,只有私营企业。好在方容思想与时俱进,思维灵活,立即表示,把儿子交给我,非常放心!第二天,小马背着一个双肩包只身来到海口。我的忘年交张总当时正需要一个搞财务的,中南财大毕业的小马就到他的公司开始了专业对口的打工生活。



小马工作认真负责,忠于职守,业务能力强,深得张总的喜爱和重用。二年后,由于张总决策失误,资金链中断,公司难以为继。小马只得应聘到XC证券海口分公司,从最基层的的工作做起,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业务能力不断提高,在该公司L总的栽培下,经过几年历练,成为独当一面的业务精英。后来又跟着L总到了现在供职的公司,逐步成长为公司的财务总经理。

其时,方容退休后,每年与小儿子在武汉住半年,然后到海口住半年。方容每次来海口,只要我们也在海口,就经常聚一聚,节假日,小马还请我们两老与他们一家到岛内一些景点去转一转玩一玩。小马非常孝敬他妈妈,深知妈妈独自一人,当年仅凭中学老师那一点微薄的工资,抚养他们两兄弟读到大学毕业,非常不容易。现在他有能力了,就尽心尽力孝敬妈妈。

2022年12月25日,方容的两个孝顺儿子在海口为她满77岁庆贺生日,过后,她在微信中给我发来的照片精气神都还不错,她还自信地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所谓“大难”,就是她前不久在海南肿瘤医院手术后,身体恢复得还不错。我相信人的意念作用强大,立即转发给她网上一篇《内心强大,是治愈一切的良药》鼓励她坚定信心,战胜疾病!

实在没有想到,发小方容于2023年3月6日北京时间14点47分在海口病逝。如果不是因为国内没完没了的疫情封城而滞留美国,这个季节我应该在海口,我一定要去医院送她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现在只能怀着非常沉痛的心情,隔空与她说说话了,好在我相信,人死之后灵魂已经升天,想必她还能在天上听到我在跟她说那过去的事……

2023年,疫情之后第一次回国。回到海口第二天,方容的儿子小马夫妇,请我们两老喝早茶。他深情地说:“李叔叔聂阿姨,你们知道我爸爸在我读初中时就因病去世了,今年3月初我妈妈也走了!现在,我就是你们的儿子!凡是妈妈在海口时去吃过的饭店,我们都要请你们去尝一尝那些特色菜肴;你们在海口期间有什么事情需要用车时,跟我说一声就行了,我们一定尽心尽力照顾好你们两老。喝完早茶,就陪我们去”大润发“超市购物,柴米油盐酱醋茶,日常用品等,买好后帮我们送到家。再三叮嘱:”你们有什么需要,随时打电话,只要公司没有什么不可分身的事情,我很快就可以来!“


如果不是疫情,我们每年都回海口与大家欢聚,四年多啊!海口变化真大!但老朋友之间的感情没有变!我们12月4日到海口,老厅长夫妇12月8日就为我们接风,吃完饭,我刚站起来,老厅长还是那句话:“老李呀,你坐下来吧,等你的工资比我多了再让你买单吧!”恭敬不如从命,来日方长,再找机会吧。

12月10日,小马约请我们去海口网红最新打卡景点相聚,同时还邀请了我们共同的好友夫妇,三家六人、美酒佳肴、晚霞海景、美轮美奂,恍如海上邮轮在大海上一样。



当年我在海口的忘年交多是“60“或“70”后,与小马年龄差不多,年轻人能干事,也能喝酒,一瓶茅台一餐两人刚够。他们都知道,我不爱也不会喝酒,但见茅台,还是可以小酌浅尝两三小杯,于是六人(三位夫人喝葡萄酒)举杯庆贺疫情之后第一次相聚。第二杯酒,四位年轻人深情祝福我们身体健康!欢迎我们常回家看看!我非常高兴地表示,只要还能走得动,每年都要回来的!在武汉还有亲兄弟,在海口还有你们这些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好朋友啊!那位忘年交立即相约说,过几天请李老师、聂老师,还有小马夫妇到我的私人会所小聚,吃我们的湖北家乡菜吧!还想麻烦李老师邀请我们湖北的老领导、一生平安的好人一家来相聚。忘年交和小马相视一笑,那意思是我们早就想请老厅长一起吃个饭,但我们晚辈不好意思冒然请他老人家。忘年交说:”请李老师帮个忙,出面邀请老厅长,我们几家一起到私人会所去吃家乡菜吧!“小马立即表示:”我带两瓶私藏了十几年的茅台酒。“于是我打电话给老厅长的夫人,请她和老厅长给我一个答谢他们的机会,在他们方便的时候,去一个私人会所吃家乡菜!没想到老厅长正在夫人旁边听到了,就问我:”还有谁呀?“我如实相告。他笑着说:”好!都是老熟人了,那就定在后天吧!“  后来,每到周末,小马和他的夫人都来接我们去海口有特色的餐厅吃饭。每次都深情地说:”这个餐厅的菜都是我妈喜欢吃的,你们尝尝看怎么样?“小马每次吃饭都深情回忆妈妈,更知道我与他妈妈是”青梅竹马“,他回忆说,那一次,我们一家三代人来到您家做客。我们一边包饺子一边聊天,不知是聊起一件什么事情,妈妈笑着问聂阿姨:“你什么时候认识李培永的呀?”

聂阿姨说:“我们是在水厂路中学工作时认识的啊!”


妈妈笑呵呵地说:“哈哈,我跟李培永才是青梅竹马呀!”

我们都笑着看她,她接着说:“我们读小学就是同学了。 ”

我对小马说:你们知道你妈妈小时候的故事吗?你妈妈你妈妈从小就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她曾是武汉市中学生运动会华师一附中校田径队短跑主力队员,女子4×100夺冠成员之一。试想,如果没有健康的身体,如何承受当年生活的重担!

你妈妈小时候生活在父亲的万般宠爱之中,真是“年少不知愁滋味”啊,待到高考名落孙山时,方知世事如此之无奈。她为什么64年高考名落孙山?。因为你外公是黄埔军校三期优秀毕业生。你知道吗?你外公1949年任国民党20兵团118军中将军长,在成都郫县率部起义投诚,被任命为解放军167师师长。五十年代初,转业回到湖北省武汉市,任湖北省政府秘书长等职。你妈妈曾对我说,有时想想,父亲戎马一生,曾经那么辉煌,也算是高官厚禄吧,天翻地覆之后,随着年龄的增长,又经历次“运动”的锻炼,越活越明白。寿终正寝之时,虽然可以入席“烈士陵园”,弥留之际却选择了回归百姓的公墓,永远与老百姓一起安睡在武汉青龙山。好在历史是人民在写,老人家,人已走,有关部门,还是把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周年纪念章,颁发给他这位当年的“国军抗战将领”。

你妈妈当年是“大家闺秀“啊!是你外公外婆言传身教,培养了她的坚强性格。 她一生没有虚度年华!正值青春年少时,她为母校在武汉市中学生运动会上夺得总分第一而拼搏 !她当中学语文老师兢兢业业,在平凡的岗位上默默奉献!改革开放之后,她作为民革成员当选湖北省人大代表,积极参政议政,敢于直言!


我问小马:“你妈妈在武汉的房子卖了没有?“小马说:”妈妈说过要卖,后来因病没有时间处理了。“

你妈妈对我说,现在活一天就离坟墓近了一天,人总是要死的。我已经想好了,先卖掉武汉那套房子,把整数平均分给两个儿子(可见天下父母心呐),剩下的就作为玩麻将的基金。

你妈妈爱打麻将,我们回武汉曾与几个老朋友一起玩过几次。  有一位我们共同的好朋友是全国优秀班主任,他在得知方容因病去世的消息后,发微信给我,深情回忆::“方容,你走早了!你走了,与谁搓麻呀?记得第一次和你成局,你对我耳语,你还能?我笑了:人之欲,何人能阻?你也笑了,是那样开心!”

小马谈起妈妈喜欢打麻将,就说妈妈每次来海口,生活非常有规律,每天下午去小区活动室与几位熟悉的老人打打麻将,玩玩而已。回武汉就比较忙了,三天两头与老同学或老同事聚会,然后打打麻将。

2018年几个发小到我们家聚会,回忆往事感概不已,真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呀!一晃都七十多了。方容读中学是时与秦娟英同班;曹桂华、我和许中同班,曹桂华还是我们高中的班长。我们的发小情谊随着年龄的增长更加亲密!当我在发小群中发出方容在海口病危的信息后,曹桂华只身一人第二天上午就飞到海口,当她赶到医院时,发小方容紧紧握住她的手,泪流不止,无语凝咽!曹桂华以高龄多病之身飞到海口送发小方容人生最后一程,不仅感动了发小的儿孙及所有在场的亲朋好友,而且令所有发小敬佩之至!方容一生有这样的闺蜜死而无憾啊!




(右起:首义路小学发小方容、秦娟英、曹桂华、李培永、许中2018年在我家聚会)

【附录】怀念喻文慧老师

喻文慧老师是我在首义路小学读书时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此前,从一年级到四年级,我在武昌老关庙小学读书。

原来的“老关庙小学”在后来的的武汉719所院内。1980年,我调回母校——华中师大一附中千家街老校区后,第一年暑假带两个女儿去719所游泳池学游泳,走到池边,就发现旁边那一座白塔,是我们读小学时课间游戏的地方,无比亲切。但是“老关庙”已经荡然无存。老关庙小学的师生于1956年搬迁到首义路小学。


 “老关庙”是一个坐北朝南的大庙,也不知始建于何年何月。在儿时我们的眼中很大很大。进校门有一个很大的天井,天井两边各有两个教室,再往里面走,中间是一个大堂,也许是以前供奉菩萨的庙堂,后来成了师生课间活动的地方,也是雨天开会的场所。两边还有十几间教室。靠右边有一个侧门通向大操场,左边教室窗外全是农民的菜地。刚读一年级时,我就在进门右边的那个教室。教室左边的窗户推开就是天井,推开右边的窗户是大操场,远处就是那座白塔。

读书时,虽然与刘先旭、方容等发小同班,但是他们放学出校门向右拐,沿着菜地边的小路向首义路方向走去;我出校门向左转,左手边是学校的围墙,右手边也是菜地,中间就是那条晴天尘土飞扬、雨天满地泥泞的土路。走到残缺不堪、长满野草的、南到起义门、北到通湘门的土城墙,沿着一条小路翻过去,就是任家湾和刘家湾。也就是现在的武昌火车站西广场那一带。穿过任刘二湾,过了粤汉铁路再走几百米小路,才回到我们李家花园老宅。

现在留在记忆中的老关庙小学,除了那座白塔,就是学校大门口每天早上卖油条、面窝、米粑粑的小摊贩。特别是那米粑粑,每当平板铁锅下面燃烧的木屑刨花熄火时,摊主揭开锅盖,白白圆圆的米粑粑,铲起一个盖在另一个上面,一对被炕得金黄的米粑粑闻起来真香啊!尽管只要二分钱一对,可是我没有钱。因为每天早上妈妈都给我煎一个荷包蛋,炒一大碗油饭,吃饱了。但还是非常享受那飘过来的香味。

还有一件终生难忘的事情,就是有一天上午,在操场上体育课的学生高呼“飞机掉下来了!”于是大多数男同学如鸟兽散,跟着领头的那几个同学,飞快地跑向飞机失事的梅家山那里,去看热闹。

最难忘小学的喻文慧老师,全是因为发小刘先旭。


到了首义路小学之后,每天上学、放学都要穿过先旭住在7435工厂宿舍的家。喻老师就把我分在先旭家的那个学习小组,放学后去他家做完作业再回家。如果作业少,就跟着先旭,到住在学校门对面的方容家门前“跳房子”、捉迷藏,先旭还跟女同学一起跳橡皮筋,而且,比女生还有跳得好。有时喻老师要找少先队大队长、班长刘先旭谈什么事情,我们就在方容家那栋小洋楼别墅门前,边玩边等他一道回家。也许因此,喻老师以后就特别喜欢我们这个几个好玩也好学的学生。

小学毕业时懵懵懂懂,不知道是不是喻老师决定保送我们上的中学。只记得第一学期过国庆节时,刘先旭邀我一起去汉口看望喻老师,也不知道是不是喻老师已经与他约定好了,上午十点左右,我们在中山公园大门口,远远就看到喻老师牵着她的儿子,不时用手推一下鼻梁上的深度近视眼镜,正在东张西望,只听她的儿子高声喊着:“妈妈!你看,刘先旭他们来了!”我们两立即上前问喻老师好。

她告诉我们:“送走你们这一届毕业生后,我就调到硚口区了,我们家一直住在汉水桥边的汉正街街口上,现在的学校离我们家很近,也方便照顾我儿子他们的生活。今天我们先在公园玩一玩,照一张像留作纪念,然后带你们去我家吃饭,顺便认个门,以后有假期就带同学们来玩啊!”

后来,读初中时,我还与刘先旭在假期去看望过喻老师几次。读高中时我们都忙自己的学业,约定高中毕业考取大学后,再去向喻老师报喜。

真是万事不由人啊!高二时,我因病休学一年,延迟一年毕业。刘先旭64年高中毕业后,还没有等到高考,就被中央在张家口办的机要学校,“万里挑一”(据说政审比招飞行员还要严格得多)选中后,即北上入学了。来不及去向喻老师告别。


1965年,我因“不宜录取”而名落孙山,无颜见江东父老,实在不好意思去见那么喜欢我们的喻老师了。

接着十年动乱,蹉跎岁月。虽成家却未立业。

不成想,1977年恢复高考,教育的春天喜来临,终于让我看到了人生的希望。

不管当下人们如何评价保尔·柯察金,但是,他那一段经典语录深刻地影响着我:“人生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于我们只有一次。一个人的生命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

文革结束,我非常欣赏一位作家写的“人到中年,减去十岁”。那么我就只有二十多岁了,正值年轻力壮时,绝不虚度年华,学习容国团的“人生难得一回搏”,一定要拼搏一番!


1978年,时任水厂路中学知人善任的安大庭校长,让我跟他一起,调到硚口区重点中学——武汉市43中,执教文科重点班。正好那一年,北京《中学语文教学》、上海《语文学习》先后在全国发行,看到那上面经常刊登一些中学老师的文章,我虽然没有项羽那样的霸气,“彼可取而代之”,但陈胜吴广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却时刻激励我,他们的文章能上国家级刊物,我也一定要上!也一定能上!

我的处女作《<住户代表>的诞生》,终于发表在《中学语文教学》1980年第8期上了。其时,在安大庭校长、母校袁福校长,以及许多好人、贵人的鼎力支持下,我已经调回母校上班了。

当年,从硚口水厂路中学搬家到武昌千家街华师一附中之后,必须到辖区派出所上户口、办理粮油关系等。当我穿过7435工厂宿舍区,去首义路派出所办完有关手续后,立即凭小时候的记忆,找到了刘先旭的爸爸妈妈。近二十年啊,他的父母还住在五十年代的工人宿舍。他们两老正坐在门口与邻居聊天,看到我走近喊“伯伯、伯妈”时,惊奇一瞬间,“培永啊!好久好久都没有来了啊!”

回家当晚就写信给刘先旭,从此我们就联系上了。他回信特别嘱咐我,抽时间去看看喻老师吧!让我代他问老师好。表示以后回汉探亲一定要去看望喻老师。

不久后的周日,我去已经闻名全国的汉正街街口,那时那里比我们千家街还要热闹,真是人流如织、摩肩接踵。我从人缝中挤到街边,走进记忆中的那条小巷,巷口那个厚重的老式大门还是那样,推开虚掩着的门,叫一声“喻老师”,只听到熟悉的声音“诶!哪个呀?”“李培永”。只见喻老师习惯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从房里走出来,我赶紧上前握住喻老师的手,“喻老师好!看到您这么健康,非常高兴!”“你们说好高中毕业再来的,怎么后来都不来了啊?”


真是一言难尽,尽在过往的经历啊!

差不多给喻老师讲了两小时,汇报高中毕业之后的坎坷、及最近这两年幸遇贵人后的人生重大转折。并告诉老师,现在回到华中师大一附中工作了。去首义路派出所上户口那天,路过刘先旭原来的家,见到了他的父母。与先旭联系上以后,他一定要我来看望老师时,对老师说,他非常想念老师。

喻老师听说刘先旭在中央工作,父母还住在老地方;我也住在千家街里面,非常高兴地说:“你们那里是我曾经工作的地方,哪天去你们那里玩玩看看吧!”

1983年10月19日早自习时间,接喻老师电话,她待会就到我们学校来看看,我立即打电话叫发小方容也来看望她。

我在大东门10路公交站等候喻老师。接到老师后,我们漫步在千家街上,她说:“以前那么偏避安静的一条小街,现在这么热闹啊!”走到校门口,站在那里,看了半天后说:“这校门还是老样子,不过,当年我带你们来参观时,左边有一条小路直接到我们首义路小学门口。不到10分钟就走到了。”此时,方容同学已经从她当时工作的武汉十中赶来,兴奋地拥抱喻老师。然后,师生三人漫步在校园,边走边聊,感叹不已。




中午饭后,喻老师一定要去刘先旭家看看。于是我们出校门,沿着千家街向南到张之洞路,再向右走一会就到了先旭家。喻老师沿途还跟我们说,当年这一路上还有哪个哪个学生住在这里,学生姓名记不得了,但是没有忘记曾经走访过的学生的家。我们不得不由衷地敬佩喻老师的敬业精神!

到了先旭家,她与先旭的父母像老友重逢一样,亲如一家,共同回忆往事。盛赞她的优秀学生如今有出息了!先旭父母感激老师对孩子的栽培,更怀念当年喻老师认真负责教育孩子的往事,经常到家里来检查学习小组的活动是不是正常,孩子们是不是打扰家长了。让我们两个时任中学语文老师兼班主任的学生亲聆謦欬,如沐春风;同时也深感自愧!更叹当下中小学教育成了鲁迅笔下的“九斤老太”!

临别时,先旭父母告诉喻老师,春节期间先旭回来探亲,一定让他去汉口看望老师,感谢师恩!

我和发小方容对喻老师说:“到时候,我们三个老学生一起去给您拜年,祝您健康长寿!”


我们永远怀念喻文慧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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