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生病很怀念日本医疗的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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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工作时,每年都会感冒好些次。压力和过劳,让身体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带病工作已成为一种常态。因为排班表在一个月之前就已出笼,没有人回来顶替。大学医院允许兼职,除了值班的医生顶岗之外,其他人都到外边的研究所,或学校去打工去了,只要还活着就得爬起来,因为手术室的手术都不能变更,我们需要确认肿瘤的性质,和切缘否清除干净。所以与这些生命相比,那点头疼脑热根本算不了什么。

但我们有比其他患者便利的条件,上下楼就可以找到想见的医生,随时拿到对症的药物,这也是其他行业望尘莫及的。有的时候即便没有立竿见影,医生的乐观和耐心的解释,也让心理得到安慰,就会感觉轻松不少。

扁桃腺发炎时,可以到耳鼻喉科去吸药。就是一个透明的箱子,一边有药粉输入,另一边有与病人的口腔接口,通过鼓风让药粉直接吹到口腔内,大大的减少了疼痛的程度,这种操作我在其他的国家再也没有看见过。这次我嗓子疼的如刀割一样,我突然很怀念这个箱子,要是能去吸一吸,那怕能让疼痛减轻一点,都是弥足珍贵。



那时,中午去食堂吃饭可以遇到各路的大神,七聊八聊就知道什么方法最立竿见影。我经常会感觉自己累的 心律不齐,失眠,咳嗽一个多月都停不下来, 特别紧张和害怕,频繁地去检查,结果也没有明确显示有什么大毛病,大家都会开玩笑的说:“我的心律不齐比你的还厉害,我也失眠,也每天都不舒服,要是有时间去度假,游山玩水就都不治自愈了”。也许是这样,压力和劳累对任何人都很不友好,美好和轻松才是人人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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